姜乃軍:畫家/記者
號老村人,現居北京。 曾任《中國老年報》社特邀美術編輯、中央委員會農工民主黨主管《醫藥養生保健報》社專職美術編輯、記者工作、文化部中國鄉土藝術協會文化產業部常務副部長。現為北京美術家協會會員、遼寧省書法家協會會員、中央國家機關美術家協會會員、中央國家機關書法家協會理事、中國攝影著作權協會會員、北方工業大學客座教授、中國收藏家協會會員、中國書 畫導航網總編、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藝術創作院研究員。
作品:山水相依
也許,中國筆墨之源太深太遠了。凡談中國書畫,總是離不開師承流派。坦白地說,對此,我不以為然。因為過分地強調流派師承,不僅無助于流派的發展,而且會形成千人一面、固步自封的格局。其實,從本質上看,拘泥于某家某門的家法行規,本身就背離了那些開宗立派的大師們天馬行空的創新精神。這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繼承,而是繼承的異化。正因如此,賞讀國畫家姜乃軍先生的畫作,便有了一種知音之感。
作品:時來運轉
翻開中國的繪畫史,我們可以看到,花鳥畫從唐代獨立成科,到宋徽宗時幾近極致的精妙,一直到明末清初以生命為筆墨,以絕望寫花草的遺民,這些最具天然率性的花花草草,飛鳥魚蟲,要么走不出宮廷富貴的精巧,要么伴隨著失意文人不盡的長吁短嘆。它們的自然本性,獨自向天的歌聲卻真的成了絕響。而姜乃軍先生筆下的花鳥、山水畫皆有不凡之作,作品塑造深刻,形象豐富生動。那簡約而峭拔的筆墨,空靈卻現代的感覺,令人回味無窮。
作品:山水清音
在中國漫長的畫史中,可以說梅蘭竹菊四君子孤冷凄苦了千載有余,那凄美的形象早已成為文人士子們固定的符號。那么千載以后,化石般的悲苦真的就化不成昂揚的斗志嗎?姜乃軍先生筆下的梅和竹就沒有拜倒在古人的腳下,他不以傷懷自憐,更不以清高自許,而是直面當今現實,以奇異的構圖,生風的筆勢直刺觀者的心靈,仿佛要把隱居避世在泛黃古宣里的凄苦生生地拽到鬧市中來,他要讓文人習慣迎擊,他要讓生銹的情懷融入大海,就像他筆下的折枝梅花,在大片的留白中放飛一串閃光的音符,于嬌艷中給人以驚醒的凜冽。再看他的荷花,自古以來,“蓮葉何田田”的民歌是一種桃花源般的淡遠,“蓮動下漁舟”是一種詩情的閃念,即使“早有蜻蜓立上頭”的清新也不過是一種把玩。而姜先生卻在畫幅上讓兩簇紅艷沖天而起,水墨起伏的荷葉更是具有承風接雨的坦然而絕無“殘荷聽雨”的傷感。現在,再讓我們把視線轉移到他春天的藤蘿和經霜的柿子上,這里沒有吳昌碩的沉郁,卻有著天朗氣清,仁和暖人的情懷,那種充盈的飽滿感,每一筆都溢出盛世人間的祥和。
作品:報春納福
我們知道,書畫家是用筆墨思考的。因為“書乃心畫”“畫為心源”,心中無日月,何處求滄桑?姜乃軍先生能在畫作中把生活的磨難和不屈,把探求的勇氣和堅韌盡情揮灑,正是這種思考的結果。當然,所有這些都是從深厚的功底出發的,要有目送歸鴻的瀟灑,必須先有手揮五弦的底氣。
作品:萬里江水
作品:山青水秀
因為在我的意識中,中國的藝術本身就是一根線和一潭水的組合,但就是這無法再簡的簡約貫穿了天地人生。因此,倘若從書法的線條中,我們能看到書畫家生命的外化;在氤氳的水墨里,能看到書畫家內在的韻致。正是從這個角度,姜乃軍先生給我的感覺是書法有俠氣,國畫具張力,總有一股昂揚的倔強貫穿其中。在我見過的他為數不多的山水作品中,近作“萬里江水”就有一定代表性,在這幅作品中,他用沉郁的筆鋒,青綠的設色、勃發的取勢、通過意境高遠,樹皆青綠,石帶灰黑,映之水中……讓靜穆的筆意充滿現代人的激情。
作品:荷荷美美 作品:傳喜訊
走出畫面,我感到:以出世為傳統的中國水墨在姜乃軍先生筆下終于有了入世的情懷。作為一個喜歡他畫風的賞讀者,我想告訴其他想看而尚未讀過他畫作的朋友,如果你的身心已被高速旋轉的世界拖得疲憊、如果你的思緒已被紅塵熏染的頹廢。那么,來看看姜乃軍先生的畫作吧,他會讓你重新燃燒。(作者/沈景春 系山東青島經濟技術開發區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、著名藝術評論家、文史隨筆作家)